雖然她的中文很奇怪，李前進還是勉強聽懂了，擺手說：“沒事。”

    他們倆一說話，兩個孩子拿著手里的布娃娃笑嘻嘻的湊在一起。

    語言不通的兩個小家伙通過笑容就能溝通。

    “你好，我叫金娜，列寧格勒醫藥化學院共青團第一書記，來哈市醫科大學交流訪問。”

    李前進伸出手和蘇聯女人握在一起，“我叫李前進也是這的老板，對剛才發生的事很抱歉。”

    揚手招呼服務員拿來一瓶紅酒笑說：“我能用它表達歉意嗎？”

    金娜看眼兩個在一起傻笑的孩子一聳肩，“為什么不呢。”

    兩人的桌混成一桌，紫紅的酒液在杯中閃爍著誘人的光芒，倒入的瞬間，氣泡緩緩升騰，宛如一個個小精靈在跳舞。

    “歡迎遠道而來的朋友！”

    李前進對這個梳著干練金色短發，美麗大方的蘇聯女人很有好感，關鍵時刻不慫。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他的農場可以種很多菜，出口到蘇聯是個非常不錯的方式，只隔一條江的距離，太方便了。

    蘇聯和這邊差不多，熟人社會，利益共享。

    而一個女人能在蘇聯政壇上站住腳，肯定是有其過人之處。再結合其剛才出手的果敢，李前進看好她。

    “年輕的老板，你的餐廳很漂亮。”

    金娜舉杯和李前進撞了下，接著又問了句：“你們這的小偷很多嗎？”

    李前進察覺到金娜那天藍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毫不掩飾的、難以忍耐的好奇的光芒，于是笑了笑，說道：

    “不多。就像西方一樣，貧困和失業常常使人走上犯罪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