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牛肉，從這里我知道還有牛排可以吃。以前我只知道筷子，上次和我媽來過一次才知道還能用刀叉吃飯。”

    李前進挺佩服這個老板，經營面積不大，也沒有顯赫的門面，但它實在是顛覆了一個傳統。

    一種看似簡單的變化，卻也經過了許多次的交鋒和奔突。

    李前進問柳月，“你喜歡吃什么？”

    柳月笑說：“哪有客人問請客人吃什么？你喜歡吃什么就點什么。”

    李前進笑著又換了種問法，“那你覺得哪個好吃推薦給我。”

    “起司面包、牛排都好吃。”

    “那我們就來這倆樣，”李前進對服務員說：“再來兩杯現磨咖啡。省的一會開車犯困。”

    柳月雙手支著下巴問：“昨晚沒睡好嗎？”

    “好著呢，一覺睡到天亮。”

    “昨天那個阿姨去世了你都不知道？”

    “模模糊糊的好像有動靜，但是太睏了，我看一眼就睡過去了。”

    柳月抿了一口咖啡，香甜中帶著苦澀，她咬著嘴唇猶豫了好一會才問：“李大哥，你夢到嫂子了吧？”

    “我說夢話了？”

    李前進哈哈一笑說：“我們還是第一次分開這么久，當然想念了。”

    柳月一咬牙繼續說：“還夢到和嫂子親熱了吧？”

    “你怎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