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抱住林小豆之后,又無力的滑落到她側邊,下巴填滿她的頸窩。 一個回合完了,李前進說起他們的第一夜,所謂的圓房。 林小豆一下子用手掌捂住他的嘴。 那一夜她所有的記憶都是黑暗的。 沒有點燈,沒有月光。炕上的燥熱在黑暗里流不動。 “你這個混蛋像頭牛一樣猛沖猛撞,老娘都要疼死啦!” 那段記憶在李前進腦海被永遠珍藏,林小豆是他前世今生第一個女人。 在那個激動的夜里,他幻化成了一個個黑暗的動作,其中一個動作是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兩個大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腕子,好像還怕她掙扎似的。 林小豆惱火的拍了他一下,我說了一聲:“你輕點。你這頭牛像是沒有聽懂一樣。” 一生只有一次的東西就在黑暗里被她送了出去。 李前進說:“那時候我就像臺開足馬力的機器,除了沖刺已經記不得什么了。” 吉普車的尾氣把管口處的雪噴化,露出下邊一團黑乎乎的土地。 夕陽完全墜入西方兩人才意猶未盡的爬起來,車玻璃上都是他們呼出的水汽,擦一下像汗一樣。 “還是京城好,沒人認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