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過后,山是黑的,樹是黑的,房子是黑的。這不只是大興安嶺的黑色記憶,更是人與自然的悲歌。 紅姐看著載歌載舞的費祥說:“時代真是變了,連男人都能扭得這么妖嬈。” 春妮問:“這個是不是就叫迪斯科?” 紅姐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就是那玩意,隨著音樂瞎晃。” 春妮搖了搖頭,這種行為對她來說像精神病患者。 “怎么看都不像正經人。” 殷以寧笑說:“香江也很流行這種舞蹈,特別是在年輕人中。” 李前進呵呵笑,這幫家伙的喜好很專一,幾十年又是他們在廣場上作妖,扭著自以為很美的廣場舞。 八點多李清巖披著一身星光回來。“李爺爺過年好!” “李爺爺過年好!” “李爺爺過年好!” 三個孩子清脆稚嫩的拜年聲讓他喜笑顏開,從兜里掏出三個紅包給他們。 “你們也過年好!” 玩鬧的孩子使節日的氛圍更加濃郁、熱鬧。 “來吧李叔,咱爺倆邊喝邊看春晚。” “今天高興,喝點。” 電視上郭達和楊蕾用陜西方言演小品,逗得屋里人哈哈大笑。 這幾年正是春晚的高光時刻,大量優秀節目的涌現,獲得觀眾們的一致好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