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死在我家墻外的白龍王和另一個降頭師,他們趁著雨夜往我家里下降頭。被我所破雙雙身亡。 然后這個妖僧出現。” 林容觸目驚心,“他們怎么敢如此大膽?” “財富只對普通人有震懾力,對這些掌握著邪術的妖人沒有多大效果,反倒會被他們更好的拿捏。” “那今晚他會不會?” “我和清清在這里,而且他的行蹤也在我的監控之中。” 林容松了口氣,心有余悸的說:“他太可伯了,只和慧慧打個照面便下了毒!” “敢向我遞爪子,他回不了泰國了!”李前進冷冷的說。 “我們報警吧?” “證據。” “呃……沒有。” “法律是以科學為標準制定的,很難界定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毒物,所以這幫妖人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前進,你千金之軀,犯不上跟他們較勁,有得是方法讓他們消失。” 李前進否決了那些看似安全的手段,把柄落在個人手里和落在一個組織手里的威力是不一樣的。 夜色降臨,香江殯儀館無比安靜,一盞孤零零的燈光只把門口照得蒼白,其他地方更顯幽深。 門口保安亭里一個保安睡得正香,電視開著,里邊正播放著妖僧拓托的惡跡。 電視里那張細眉細眼的面孔映上了保安亭的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