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對此也很無奈，她當時就是這么做的，幾次就調整好了距離。

    她拿起明哲的弩機，瞄準那頭飽受驚嚇的老鹿，呼吸隨著瞄準鏡同頻。

    嗖的一下，弩箭穩穩射中老鹿額頭，幫它解脫了痛苦。

    “姐，你太厲害啦！”

    明赫從瞄準鏡里看著額頭中箭的老鹿由衷的佩服。

    清清回想一下剛才的感受，再給明赫講了一遍。

    明赫抱著弩機又想了會，再試一次。弩箭擦著一只鹿飛過。

    “噢耶！”雖然沒射中但他找到一點感覺。

    受驚的鹿帶動了鹿群奔回叢林。只剩那頭被清清射死的老鹿。

    “明天再試吧，去把我們的戰利品取回來。”

    清清走出草窩，明赫和明哲跟在她身后出去。

    小白和山君站了起來，抖抖身上的草屑跟在她們身后。

    “呃？”

    明哲走到近前，看著死去的老鹿和那灘刺目的血胃里翻騰，閃到一邊雙手撐著膝蓋干嘔了起來。

    清清拍著他的背問道：“怎么了？”

    明哲抹了把嘔出的眼淚說：“姐，我們是不是太殘忍了？”

    清清看著他笑了，指著不遠處的叢林山脈說：“在這片大山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發生著弱肉強食的殺戮，這里沒有憐憫、仁慈，只有食物與被食用。”

    明哲看著老鹿額頭冰冷堅硬的弩箭打個冷戰。“這里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