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學得很快啊！”

    清清和李曉萍練完力量跑了過來。

    “我在牽引著她。”

    “難怪，我以為咱家又要多個變態天才呢。”

    清清打量著李前進，“老爸，你和白璃在印尼肯定做了件大事！”

    “什么事？”

    “一身的殺氣蓋都蓋不住，小桑德拉是你們在暴民手上救的吧？”

    清清抱臂旁觀，她太熟悉父親眼中那種凌駕眾生的淡漠。

    李前進想起那那幾天瘋狂的殺戮幽幽一嘆，“女兒，你知道神的感覺嗎？”

    “一念生一念死，一言興一言敗，這是神嗎？”

    “在那座罪惡之城，我就是神！東方的道術、武術，西方的魔法還有巫術。我這一生所學盡情施展。

    所向披靡，生殺予奪！”

    李前進的太極柔自然，語氣中卻殘留著雅加利濃重的血氣。

    清清神往……

    “怪不得你的眼神都比往常冷了三分。”

    “或許因為看了太多的罪惡。”

    “以惡制惡，是最痛快的方式解決。”

    “非常痛快！甚至讓人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