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領著兩個臭小子出了機場直奔醫院。不看到李前進的情況終究是不放心。

    李前進迷乎了好幾天，身體在恢復，清醒的時候漸多。

    “李先生，有位黃女士過來看望你。”護士說。

    李前進就看了眼書桌前讀書寫字的清清和靠在床邊的李曉萍說：“那個，曉萍啊，領清清出去轉轉，總在房間里看書對身體不好。”

    李曉萍烏黑的大眼睛白了李前進一眼，沖清清揚了揚手，“清清，我們去花園轉轉，順便買點水果回來。”

    清清看眼姑姑又看眼爸爸，好像有什么事不對勁？

    李曉萍笑著揉揉清清的頭發說：“小孩子別瞎琢磨大人的事。”

    清清抿嘴一笑，拉著李曉萍的手向外走去。

    李前進松了口氣，沖護士使個眼色？

    護士點了點頭轉身出去。

    李曉萍領著清清走到門口，姑侄兩個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黃娟和明赫、明哲兩兄弟身上。

    黃娟也認出了清清，也猜出了李曉萍的身份。

    “姑姑，那個漂亮阿姨是誰？”

    錯身而過，清清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母子三人。

    李曉萍說：“她可能叫黃娟，也是當初和你爸一起下鄉的知青。還曾誣陷過你爸進監獄。要是沒有她你媽還和你爸走不到一起呢，那時你爸的女朋友是林小豆。”

    “林阿姨！”

    清清恍然，是那個在馬迭爾遇見的漂亮阿姨，還有那個戴著和自己一樣護身符的小妹妹。

    成年人的世界好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