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打人也不對，你也得給黃同學道歉！”

    “就是，你個小姑娘怎么能動手打人，還往眼睛上打，萬一打壞了你負得起責嗎？”

    “對不起啊，我這個當媽的代表她給你道歉。”

    “那不行，你姑娘必須給我兒子道歉，我們家老黃天天為區里的教育事業奔波，他兒子在幼兒園被欺負，這像話嗎？”

    “李婉清，你馬上給黃同學道歉！”

    “我不，我聽爸爸的！”

    李前進聽著電話里的吵鬧，啪的一聲掛電話，大喊一聲：“老肖，馬上去幼兒園！”

    肖成一溜煙的跑下樓去發動汽車，李前進飛奔下樓。

    “老板，衣服！”

    于雪拿著李前進的羽絨服狂追，等她跑出門車子已經沒了影。

    “嘎吱……”一聲，令人牙酸的尖銳的剎車聲在幼兒園辦公室門口響起，李前進帶著一身的寒氣進來。

    “爸爸！”

    清清掙脫春妮的懷抱跑向李前進，兩滴委屈的淚珠還掛在睫毛上。

    “寶貝，怎么了？”

    “爸爸，黃志博又搶我巧克力糖，我打他錯了嗎？”

    李前進笑著摸摸女兒的頭說：“一點都沒錯，打得好，往死里打！”

    清清抹去淚珠，眼里有了光。

    紀老師從座位猛的站起來，大聲呵斥道：“你這個家長，怎么教育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