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想吃蛋糕，我們去了馬迭爾，還認識了一個帶著孩子的蘇聯女人，她是個小頭頭，我們商訂好去那邊開個貿易公司……”

    李前進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我去李叔那轉轉，和他說點事。”

    春妮把清清接過去，問：“晚飯還吃嗎？”

    李前進說：“不吃了，喝了一肚子紅酒，這個蘇聯老娘們可真能喝！”

    春妮抿嘴一笑回屋去了。

    李前進松了口氣，背著手溜達出院子，撒腿就往馬迭爾賓館蹽。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娘們要干啥？

    “有個黃娟的客人登記入住了嗎？”

    李前進一口氣跑到賓館前臺。

    “對不起，我們沒權利透露客人信息。”

    前臺警惕的看著李前進。

    “哎呀我去！”

    李前進急聲說：“去把魏小云找來！”

    前臺猶豫一下，又看了眼滿身酒氣的李前進，問：“你是哪位？”

    “我是李前進。”

    李前進緩了口氣，自己的態度有問題。

    前臺小聲撥出電話，笑說：“先生稍等，魏經理馬上下來。”

    李前進點了點頭，手指敲打著前臺，腦海里編排著一會見面怎么收拾這個小娘們。

    “嗒嗒嗒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