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國人吃掉了一個字母“r“之后,變成了現在的“Fee“,于是成了“飛“牌。 即荷官自己走牌,玩家不押注,只是旁觀牌的走勢。 “等一下!” 李前進阻止了胖荷官發牌,指了下不遠處一位身材高挑,相貌柔美的侍應生說:“讓她發牌。” 胖荷官二話不說讓出了位置,在這里玩家就是上帝。 侍應生得到主管的允許站在牌桌前。 顧總眉頭皺了下,美女會分散他的注意力,所以他從來不用美女荷官。 礙于那五十萬的面子他沒吱聲。 李前進拿起一個千元籌碼扔給女孩,“美女,能告訴我的芳名嗎?” “先生,我叫梅曉蘭。” “好名子,人美名美保證贏錢!” 黃娟看了眼梅曉蘭在李前進腰上擰了一圈,敢加戲? 當老娘不存在啊? 李前進呲牙咧嘴的咝咝出聲。 梅曉蘭捂嘴輕笑。 顧總看了眼梅曉蘭,忽然感覺她的笑容那么順眼。 最虔誠的賭徒迷信一切細節,一切征候,什么東西、什么人、在什么時候出現,都不是偶然,都暗暗循著一個巨大主宰的支配。 他又看了一會電子顯示屏上的“路數“,四根藍色“閑“路從上方貫通下來,幾個看客把籌碼壓到“閑“,顧總卻把十萬籌碼推上了“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