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生產那一捆捆的粗糙衛生紙你就別干了，沒出路。”

    “現在的機器只能生產這玩意。”

    “升級改造。”

    “上百萬的費用，風險太高。”

    李前進一攤手，“那就沒得辦法了，市場經濟的浪潮就是這樣，不增加產品競爭力就是被淘汰。”

    許海狠狠抽了幾口煙，“干！換機器！”

    李前進說：“紙是消耗品，市場肯定夠大，但要看怎么干？”

    “你說，我聽你的。”

    “生產質量好的卷紙、手帕紙、紙抽。用心打造一個品牌，把控住質量和品牌營銷，把產品推向大城市，國外。”

    “好家伙，還能出口？”

    許海嘿嘿一笑，有些不敢想。“手帕紙和紙抽是什么？”

    “手帕紙是把紙疊成小方塊裝進袋里，用著方便。紙抽分家庭裝、酒店裝。家庭裝口沖上，抽出一張便帶出另一張，方便使用，酒店裝口向下，掛在洗手池旁邊供擦手用。”

    李前進說：“市場經濟要拼細節、拼營銷，還要拼質量和能耗。”

    許海聽完有些蒙，“前進，你說我能行嗎？”

    “去做就有百分之五十，努力做百分之七十，努力堅持做好產品，百分百成功，這是自然規律，也是很簡單的道理。”

    許海琢磨琢磨，還真是這么個理，“那我就大干一場！”

    “我相信你！”

    李前進給了許海囗頭支持，一分錢沒掏。就是要讓他背水一戰，只能進不能退才能殺出一條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