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老了，不再是那個連希特勒都害怕的女王了，英國人太平了幾十年，早被酒色掏空了血性，再也不是曾經征服世界的盎格魯-撒克遜人！”

    “這里是我們親手打造的繁華，就讓他在我們的手里終結！”

    霍克看著在賓客中頗受歡迎的廖主任陰冷的說。

    古董座鐘敲響了第九聲，侍者推來七層銀質甜品車。

    卡萊爾用銀叉狠狠戳破焦糖燉蛋的脆殼，蛋液滲進印著匯豐獅徽的餐巾，“讓房價再瘋狂一些，然后讓它自由落地，就像這個蛋殼！“

    “那就讓房價再翻一倍！“

    彭督吐出一口濃濃的煙，噴在玻璃上暈出維港的璀璨夜色。

    卡萊爾大笑著用剪刀鉸開高希霸煙標，露出微型膠卷上的瑞士銀行代碼。

    “也不知道香江的外匯儲備局能扛住幾輪？“

    他朝彭督的秘書眨眼，“貼在寄往曼哈頓的明信片上。“

    彭督神色莫測的切開威靈頓牛排時，血水浸透印有米字旗的餐巾。

    霍克笑說：“多么美妙的醬汁……”

    大廳角落里，古董座鐘發出齒輪卡澀的呻吟，李前進指著運轉的發條給白璃講解它的原理。

    “它和你一樣古老。”

    白璃搖頭，反駁道：“不是，我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李前進笑著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說：“女性意識這么快覺醒，我的小狐貍再也回不來了！”

    “我就是啊！”

    “你是阿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