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前進懸著的心落地，繞了半天的彎子還是為這事來的。

    “不知道。”

    李前進往紅茶里添了塊方糖，“奎恩先生該去問英國皇家警察。”

    奎恩拿出一張紙推到李前進眼前，“爵爺是武術高手舉世皆知，大衛的內臟被人擊打身體后震裂，我想在香江只有爵爺能做到。”

    “凡事都要講動機，即使我能做到，可我為什么要那么做呢？”

    “肯定是爵爺找錯了目標，還拿走了不該拿的東西。”

    “我這個人做事很公平，別人敬我一尺，我會還人一丈，別人敢沖我呲牙，我會殺他個干干凈凈，省得被嚇一跳。”

    奎恩嘴角抽了抽，你的公平是不是太歪了？

    “這么說爵爺承認是你做的了？”

    “那槍手是你派來殺我的？”

    “怎么可能。”

    “我當然也不會殺人。”

    奎恩吐出煙圈時，金絲眼鏡后的瞳孔微微收縮。

    “獨聯體的天變了，爵爺的生意還能安穩？比如匯通銀行的特別賬戶，或者曼哈頓頂層公寓的鑰匙。“

    看臺下方傳來騎師揮鞭的脆響。

    李前進用茶匙攪動著杯底的砂糖殘渣。“是七個即將掌控獨聯體經濟的猶太人嗎？“

    他忽然抬眼，“奎恩先生應該知道生命才是承載權力、地位、財富、榮耀的載體，失去它一切都沒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