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前進說:“解釋唄,見你不回又罵你混蛋,最后又求你來見一面,你一直沒有消息,最后就放棄了。” “哼,那么輕易就放棄。” “人家春妮每個月都風雨不誤的跋涉一百多公里去看我這個流氓犯,我憑啥還在你那棵歪脖樹上吊死。” “呵,有我這么漂亮的歪脖樹嗎?”林小豆苦笑,“你當時為什么不解釋?” “你能信嗎?” “夠嗆。” “那我還說個屁,但凡有點腦子的都能想明白怎么回事。” “你平時色色的,我當時覺得你肯定能干出這種事。” “跟自己的女人還一本正經,那不是有病嗎?” “我又沒處過對象怎么知道?” “老天爺給你打開一扇門,又給你關上一扇窗。” “什么意思?” “給你個好皮囊,又把你腦子拿走了。” “你才傻呢,我要是收到你的信就能信,可是你杳無音信啊!” “有緣無分。” “我才不信呢。”林小豆小聲嘟囔。 李前進和她離著遠,聽不清楚。也就不在說話,沉默著到了醫院。 這次沒用酒精,小心的拆了紗布,把碘伏輕柔的涂抹在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