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家三口再次出發。他們今天是普通的市民。

    哈市有四家佳農的門店，選址、經營一直是秦峰的愛人王紅在管理。

    春節前是門店的銷售旺季，也正是檢驗她成果的時候。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把自己一直倡導的服務精神落實下去？

    中央大街店，店外面排起了長隊。寒風中人們表情平靜的跺著腳，對這種排隊已經習以為常。

    李前進讓春妮帶著孩子去車里，他就排在隊伍中一點點往里挪。

    走進店里，熱氣夾雜著熟食的鹵香味道撲在臉上。寬敞的大廳里設置了黃色警戒帶。顧客們順著警戒帶選擇想買的東西。

    李前進在店里走著，入眼處透明玻璃柜里一堆堆的紅腸、干腸擺放整齊，隨缺隨添。

    黃麻紙牛皮繩“嘩啦嘩啦”的細碎聲音連成一片，有股海浪的氣勢。一身綠色工作服的服務員，雙手麻利的打包好熟食。

    臉上的笑容雖然被忙碌磨光，但態度依然保持得很好。

    嘶啞的聲音雖說稱不上和藹和親，但是起碼做到了彬彬有禮。

    “來點什么？”

    “二斤紅腸。”

    “好的。”

    售貨員手腳麻利的包上。

    “我不想要紅腸了，你給我稱二斤小肚吧。”

    售貨員看了李前進一眼，抓起兩個小肚包好。

    “我換干腸。”

    售貨員又看了李前進一眼，不滿從臉上掠過，“這位同志，你想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