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過多追問，但可心中已然開始暗自揣測。

    當初融合的那一團神秘烏光，極有可能就來自于青衣女子口中所說的永夜世界。

    只是，這永夜世界究竟是個怎樣的世界？

    先秦時期所建造的長城，一直以來都被認為是為了抵御匈奴，怎么如今卻成了封印永夜世界的屏障？

    顧淵心中雖有諸多疑問，但他明白，若青衣女子不愿說，即便問了也是徒勞。

    青衣女子見他沉默，低聲道：“臨死之前，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如何突破先秦長城的封印來到這里的。”

    顧淵聞言，臉上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就因為我身懷天賦神通，你就如此篤定，我來自你口中的永夜世界？”

    “難道不是？！”青衣女子眼眸一冷，死死地盯著顧淵。

    “當然不是。你口中的永夜世界生靈，對人類應該并不友好，你可曾見過我殺過一個普通人？若我真來自永夜世界，又怎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輕易暴露自己？”

    顧淵慵懶地伸了個腰，語氣平淡卻又充滿了說服力，“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吧！”

    此言一出，青衣女子頓時陷入了沉默。

    顧淵的話確實很有道理，永夜世界的生靈大多邪惡兇殘，若顧淵真是來自那里的高等生靈，其兇殘程度必定更甚。

    而且，以他的實力，今晚也絕不會顧忌H市的普通百姓，與自己在天穹之上展開激戰。

    想到這里，青衣女子心中不禁充滿了困惑，既然顧淵不是來自永夜世界，那他為何會擁有天賦神通？

    她的目光中滿是疑惑，靜靜地看著顧淵，仿佛在無聲地詢問：你既不是永夜生靈，怎么會擁有天賦神通？

    顧淵給自己點燃根煙，深吸一口才道：“不妨直說，我對永夜世界一無所知，如果你能告知我一些關于永夜世界的信息，我可以讓你死個明白。”

    “看來你真不是來自永夜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