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懷安以為已經糊弄過去的時候，卻聽到身后李清然羞赧的聲音。

    “師尊，徒兒愚鈍，您剛剛講解得很詳細，但……但徒兒還是無法理解。”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師尊，鼓起勇氣道：“徒兒，徒兒的意思是，有沒有那種更直接更容易讓徒兒理解的方式？”

    陳懷安眉頭一挑：“醍醐灌頂？”

    “不、不是啦……”李清然擺了擺手，移開目光，腮幫鼓了鼓。

    她才不要醍醐灌頂。

    只有結果沒有過程，那有什么意義？

    陳懷安看到李清然突然轉身對著落霞峰前的月色，雙手背在身后。

    軟糯的聲音伴著微風襲來——“徒兒小時候練武，有些理解不了的地方娘親都會手把手教導徒兒。親手幫徒兒糾正動作，比起講解理論，這種方式徒兒更能理解呢……”

    哦。

    陳懷安懂了。

    李清然想要他貼身教學。

    這能答應嗎？這豈不是更容易露餡？

    “師尊，有什么難言之隱么？”

    李清然可憐巴巴地望著師尊。

    師尊猶豫了。

    師尊是不愿意親自指導她嗎？

    【天機推演，江湖救急！】

    陳懷安和李清然的眼神對上，瞬間就敗下陣來，趕緊拉出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