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來了。

    玉瑤真人給他的人丹不就是用器宗弟子煉制的么？

    而且有兩個都是他的親傳。

    他當時怎么下得了口的？

    就為了換個靈根增加一點壽元？

    這下是真活不見人，死不見丹了。

    “我該死啊……”

    “老祖，我真他娘的該死！”

    從向天歌斷斷續續的哭訴中陳懷安聽出真切的懊悔和恨意。

    他眉頭微蹙，心頭一沉，喃喃道：“怪不得這些宗門全部都愿意赴約，恐怕玉瑤真人給的利益只是誘因。真正導致他們中計的還是玉瑤真人的長春功！”

    張一白將陰陽劍意煉至高深領悟輪回劍意。

    難保玉瑤真人不領悟個春魔魅意出來。

    向天歌鴨公嗓子般的哭聲吵得陳懷安心煩意亂。

    他知道事態緊急，反手就將黑鱗劍劍鞘插向天歌嘴里：“閉嘴！后悔有屁用！趕緊給本尊把劍鑄出來，不然本尊拿什么幫你報仇？”

    “報仇……”

    “報仇！”

    “是！”向天歌顫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紅著眼睛一把抓住星辰鐵：“我現在就為老祖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