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白沒回答，反而問陳懷安：“你覺得呢？這件事有利有弊，老夫想看看你的想法。”

    陳懷安思考了一會兒，邊吃邊說：

    “華錦真人看上了閹割版天魔功，這是一件好事。

    如果我是你，我就愿意做榮譽長老。

    這樣打入昆侖內部，就方便用天魔功同化這些升仙者，只是不知道華錦真人愿不愿意練，如果她也愿意，那就太好了！”

    “老夫估計華錦不會。”張一白搖頭。

    “華錦真人背后站著的那些存在必然給她鋪好了路，她只需要按部就班，根本沒有必要節外生枝地去修煉別的功法，而且還是體修功法，除非……”

    張一白頓住。

    陳懷安知道張一白想說什么：“除非那些幕后存在給她鋪的路斷了，事情超出華錦真人的掌控。

    可能是她重傷瀕死，可能是她武功被廢不能繼續修煉，也可能是她和那些存在的聯系斷了。

    總之，只有這樣的契機出現，她才有可能修煉天魔功。”

    “沒錯。”張一白嘆了口氣：“我們要等這個時機出現，等待的時間里就可能露出馬腳，尤其我倆都經常在她面前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陳懷安琢磨了一會兒。

    瞇眼道：“或許，我們可以主動制造這個時機。”

    張一白愣了愣：“你的意思是……”

    “讓蒼云界的洞虛來，廢了她的修為。”陳懷安這話說出只覺豁然開朗，整個思路都打開了。

    誠然那些幕后存在不一定只扶持了華錦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