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師心里這么想著,聽見姜九笙問趙主任:“需要多久恢復?”“這個不一定,一兩周,或者一兩個月都有可能。”姜九笙臉色微變。謝蕩瞅她:“你干嘛這么嚴肅?”“車禍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墨寶的血跡。”出血量不小,她兇多吉少。后面的話,姜九笙沒有告訴謝蕩,他剛做完手術,需要休養(yǎng)。下午,霍一寧又來了一趟醫(yī)院,顧及著謝蕩的腦袋,也沒問出什么,時瑾給他發(fā)了診號,讓他過去。搞得跟地下黨接洽似的。霍一寧還真去排隊了,時瑾一身白大褂坐在電腦前,手邊放著聽診器,戴著口罩,衣冠楚楚,倒像個醫(yī)生了。他給了他一張照片。霍一寧看完,確定不認得:“這誰?”時瑾從電腦里調出一段監(jiān)控,修長的手指落在鼠標上,輕輕敲了一下,暫停:“這個人來查探過謝蕩的情況。”是個男人,人高馬大,五官不出眾,紋了花臂。監(jiān)控拍到此人在謝蕩的病房前逗留了三次,還出入過腦外科辦公室。霍一寧猜測:“來殺人滅口?”時瑾手指落在照片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謝蕩傷到腦子了,暫時不用殺人滅口。”謝蕩一定知道什么,這一點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