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好大膽子,知道這是何處嗎?” 時雍打馬上前,冷聲道:“我等有事面見陛下。” “可有陛下手諭?” “沒有。” “沒有手諭,不得傳召,竟敢私闖禁宮,我看你是嫌腦袋上吃飯的家伙礙事了……” 時雍扭頭看著身后眾將士。 “眾將士聽令,立即接管羽林軍防務!” 錦衣衛眾人來到這里,已然沒有了退路。 聞言不再多話,齊聲大喊。 “領命!” 羽林軍今夜值守宮門的人是一個叫袁文義的千戶,聞言氣得腦門沖血,拔刀就橫在宮門。 “爾等是要造反不成?” 時雍不理他,望著其他肅立的羽林軍道: “羽林軍聽著,你們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是乖乖繳械,一是血濺當場。” 袁文義大怒,“豈有此理。” 他狠狠拔出腰刀,高舉過頭頂。 “兄弟們,錦衣衛欺我們不是一日兩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誰要入宮,就從老子的尸體上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