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漓看了白馬扶舟一眼,“是。” …… 墨香撲面。 時雍寫方子的時候與平常不同。 秀眉微蹙,朱唇緊抿,小臉兒嚴肅又認真,就像是坐堂的大夫,少了距離感,很是容易親近的模樣。 她寫了多久,白馬扶舟就看了她多久。 時雍落筆,一抬頭就撞入他的眼神,眼角一抽。 “我很好看?” 白馬扶舟微微一笑,很斯文優雅,“佳人在前,本督多看了幾眼,見諒。” 說罷他側頭吩咐宋慕漓。 “照郡主的方子,去抓藥。” 宋慕漓眼皮都沒有抬起,“是。” 時雍看他威嚴的模樣,抬了抬眉,半是玩笑半認真地道:“據說廠督一手岐黃術不輸于我,為什么就不能為自己開方呢?” 宋慕漓腳步頓了頓,在白馬扶舟危險的目光掃視下,再次加快了腳步。 “姑姑難道不知,醫者難以自醫?”白馬扶舟轉頭看時雍,已然換上一張笑臉,精致的五官配上蒼白病氣的膚色,這張臉很難讓人討厭起來。 時雍盯著他,有許久沒有開口。 白馬扶舟學著她方才的話。 “我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