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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性子烈沒什么，愚蠢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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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沒有文氏了。”顧晞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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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文氏就在。南梁有武家軍，北齊就不能沒有文氏，以后，要從你的子嗣中，挑一個承繼文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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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先皇當初答應過文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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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謹輕輕拍了拍顧晞，轉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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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江都城的意外，和南梁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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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沒有，就算有，也是南梁被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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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晞的話頓住，臉上露出絲絲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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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江都城隔天，我去見諜報副使，他拿了份江都城防圖給我，說是剛剛拿到的，我過于高興了，光顧著看那份圖，失了警惕，喝了他遞給我的一碗擂茶，喝了兩口，覺出不對時，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