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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拼著最后的力氣，殺了副使，也被他傷了腹部和大腿，掙扎出來時，留在外面接應的人不見了，城里緹騎四出，說是有人闖進帥府偷了城防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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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忌諱的藥，必定是我身邊的人拿給諜報副使的，這人必定在使團內，當時，我沒有自保之力，不敢回驛站，更不敢再聯絡當地的諜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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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約在趙明財的客棧附近，我就逃進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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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里搜得極緊，趙明財立刻去找了當地夜香行老大，是位姑娘，姓李，李桑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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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晞看向聽的專注的顧謹，解釋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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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李姑娘只肯送我到江寧城，在江寧城替我雇條船北上，原以為，李姑娘送我出城這事兒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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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晞的話頓住，喉嚨微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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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趙明財一個人拖不動我，叫來妻弟幫忙，被妻弟舉報，大約是怕自己熬不住刑，看到官兵上門，趙明財一頭撞在柜臺角上，當場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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