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急躁了。”在長陽城,除了四千的虎堂死士,他的手底下,只剩數百個斷頭軍。“于統領對主子尚有好感,可拉攏。”“這個我知。但御林軍無端出了宮,便是擅離職守的大罪。現在我還不想把他卷進去。”“曹鴻,你想些辦法,殺幾個暮云營的都尉頭子,別留下手腳。”曹鴻拱手領命,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急急又站穩了身子。“對了主子,老侯爺似是染了病。”“怎的先前不說。”徐牧臉色微驚。“老侯爺今日……撐著身子走出來,突然栽倒在地。”徐牧有些苦澀地抬了抬手。曹鴻嘆出一口氣,消失在夜色之中。“司虎。”待徐牧走出書房,繞過路道,才發現司虎正大字型地躺在床上,醉得大睡起來。無奈一笑,徐牧只得打了手勢。不多時,上百條虎堂死士,穩穩地落在了周圍。“取車,去定北侯府。”清君側之后,李如成索性留在了長陽,并沒有再回澄城。畢竟現在澄城那一邊,幾乎是常四郎的勢力范圍了。“主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