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夋問：“那你覺得，無妄子跟星神是什么關系？”

    “母子？師徒？”

    帝夋笑了幾聲，斜躺在那座椅中，雙腿化作了蛇尾，目中帶著幾分回憶的神色。

    大司命依舊是低眉順眼的模樣，似乎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是道一句：“臣聽著。”

    帝夋輕飄飄地拋了個引子，在大司命還未能消化掉這些話語時，已是扔出去了一顆炸雷。

    “如今星神被冰神蒼雪控制，原本星神早已逝去，吳妄背后其實是冰神、星神兩條大道？

    “這是吾一時心軟，未能去強行重塑星神釀造的惡果。”

    “所以陛下對無妄子如此忍耐？”

    帝夋感慨道：

    愛他有那么多非凡的想法，能那般堅持生靈應當是自由的立場。

    今日你也見了，他已經能斬金神，無論是星神出手也好，還是蒼雪在背后支持也罷，他面對金神時只是落入下風，金神強攻了那般久，還是殺不了無妄。

    大司命身體有些無力地靠在了椅背上，喃喃道：“此局難破。”

    “什么？”

    “荒唐是荒唐，但這確實是他的目的，”帝夋道，“吾有個秘密，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西王母的身份有些問題，天刑大道游離于秩序之外。

    “舊神？”

    帝夋淡然道：

    大司命皺眉道：“無妄子莫非還與他們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