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還能安撫冰神，拉攏水神，簡直一本萬利。”

    帝夋又嘆了聲：“但今***出了那七十二面星辰旗……像，太像了，那太像是第一神代的寶物了。

    大司命沉聲道：“陛下，或許是星神大人這段歲月悟到了……”

    “這……”

    “是啊，他才多大年歲，就已斬了金神。”

    “你在為他開脫？”

    帝夋凝視著大司命，仿佛能看透大司命心底的隱秘，看到那個已千瘡百孔的大道之靈。

    “此事其實并不荒謬。”

    “吾執掌的第五神代，在那些舊神眼中，已經太過久遠了，他們要開辟屬于生靈的新紀元，無妄不過是被選中罷了。

    更何況，還有第一神代那恐怖的積累。

    大司命豁然抬頭。

    “原來是這般，”大司命緩緩點頭，坐在椅子中沉思了許久。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大司命輕輕吐了口氣：“陛下，這些事臣都已知曉了，陛下可需臣做些什么？”

    “陛下，金神……”

    大司命面露不解：“陛下您莫非真的想退位？”

    帝夋淡然道：“那些舊神都已選好了第六神代的神王，吾何必在這個位置上賴著？”

    “今日就談到這里吧。”

    大司命起身行禮，但久久不愿抬頭，瞳孔不斷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