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

    人和人之間，果然不能一概而論。

    “零和之主, 你作為無上一道的超脫者，在這條道路上精研無數年，手中必然掌握著極其龐大的數據庫？不知道我們之間可否交換一下？”

    柳承淵詢問道。

    “時光之主陛下需要，盡管開口即可。”

    零和之主道：“實際上浩瀚星空，一方方宇宙所蘊含的數據雖然龐大，可當你掌握了其中的規則、運轉規律后，卻未必還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就像世間的構造，都脫離不了時間、空間、能量間的尺度變化，而生命的構造，亦擺脫不了精神、意志、心靈的桎梏, 六者之間相互影響，通過‘變化’這一因素，共同形成了我們生活的這片‘世界’概念，也是一切‘存在’所依托的意義。”

    說著，他直接凝聚出一道熾白色的光芒：“時光之主陛下看一下便會得知。”

    “稍等。”

    柳承淵道了一聲，很快通知了一號，牽引一號降臨。

    一號一到，飄渺之主、東極帝君等人還沒有多少感覺，只是覺得周邊時間概念有些變化，但零和之主卻是微微愕然，目光第一時間落到了柳承淵身上。

    這是……

    分身！？

    強如不朽者，還能有分身這種東西？

    柳承淵微微頷首，并未解釋，伸手將熾白色的光芒介入手中，并讓一號快速轉化、吸收。

    零和之主見狀亦是沒有再詢問，迅速的將自己掌握的有關信息傳遞給了一號。

    就如同零和之主所說，生命存在的外在世界, 無非是時間、空間、能量三者間的變化, 而生命感知的內在世界，則由精神、意志、心靈組成, 六者間的相互排列、組合、變化, 構建成了一切“存在”的概念。

    誰能夠將這些變量全部掌握，誰就能全知全能，抵達終極之境。

    “所以，無上一道的終極境界就是全知全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