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淵道。

    “全知全能確實是無上之路的盡頭，但卻并非真正的終極，終極乃是指傳說中真我唯一，斬去過去、斬去未來的永恒者！”

    零和之主道。

    “全知全能和永恒者不是一個概念？”

    柳承淵有些意外。

    “不是。”

    零和之主搖了搖頭：“全知全能知道的，是已知的一切，而永恒者……他們創造已知，改變已知……當所有已知的參數都發生變化后，全知全能者又如何能再繼續全知全能下去。”

    “改變已知、創造已知……”

    柳承淵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問道：“你是說，永恒者可以通過修改已知的因素，使已知發生變化，從而創造出全新的已知？就像是一條時間線上，他可以通過修改過去，影響未來，從而使得未來出現一條全新的，更完善的時間線？”

    “是。”

    零和之主點了點頭。

    片刻，他又補充了一聲：“這是我對永恒者的理解，甚至是從一些時空掌控者口中得知到的有關于永恒的傳聞，可實際上真正的永恒是何模樣，沒人知道。”

    說完，他朝洪荒宇宙看了一眼：“傳聞，時光長河代表著永恒之路，當一個人踏入時光長河時，他的時間線都會顯照出來，如果他能在那一刻真我唯一，斬卻過去、未來，便能超越時空，成為真正的永恒者，如果不能……則將永遠的沉淪在時光長河中，在無限凝固的時光長河中消磨意識，最終成為時光長河的一部分。”

    柳承淵聽了，亦是將目光轉向了洪荒宇宙。

    “換句話說，永恒之路的意義，就是強行讓人踏上沖擊永恒的道路？”

    “是。”

    零和之主有些感慨：“實際上別說我們這些超脫者了，就算很多時空掌控者都看不清永恒之路的方向，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成就永恒，偏偏，時空掌控者已經是虛無星界中終極的傳說，再往上……沒有路了，人們所能寄托的，唯有永恒之路指出的這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