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用心良苦
荊州水師殺入淮河之后,鄧珪就率傷亡頗大的淮東水營留守洪澤浦,這次也是先派戰(zhàn)船前往楚州接上顧藩,于濠州境內(nèi)登岸,會同率部駐守芍陂以北的劉衍、楊祁業(yè),一路西進(jìn),將晚時趕到澗溝鎮(zhèn)大營。
此時荊湖北路制置安撫使孔昌裕以及荊北兵馬都部署高峻堂等人也已經(jīng)趕到澗溝鎮(zhèn)大營——史軫、程倫英以及徐武磧也從信陽借道,趕到澗溝鎮(zhèn),與徐懷見面。
宴廳之上,周鶴作為左相,與徐懷高居堂中,汪伯潛、韓時良、劉衍、顧藩、魏楚鈞、孔昌裕、鄧珪、楊祁業(yè)、蕭燕菡、董成、徐武磧、史軫、徐武江、韓圭、高峻堂、葛鈺、羅望、劉師望、袁久梁、撒魯合等將臣依次列坐兩側(cè)。
周良恭雖說亦得封侯,但這是他作為周鶴長子蔭恩所得,個人并未建功立業(yè),因此被安排坐在羅望、劉師望、袁久梁之間,心里也沒有什么好抱怨的。
他打量宴廳之上,暗感能決定朝堂,或者說大越命運的權(quán)柄將臣,除了少數(shù)幾個,差不多都齊聚于此。而京襄今夜即便沒有一個嫡系統(tǒng)兵大將參與酒宴,宴廳之上京襄系或者說已經(jīng)公開或半公開站到京襄系這一邊的人物,已經(jīng)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了。
看到這一幕,待酒過三巡之后,周良恭更是信心十足地站出來,舉杯向徐懷獻(xiàn)酒,振聲說道:“虜兵此番南侵,大兵渡淮南下之余,詭計多端,竟以水師奔襲京畿,先帝苦心數(shù)年所經(jīng)營之建鄴水師毀于一旦,京師震惶、天下震惶。然大越得平?jīng)龉纹湫以眨煜鲁济褚步约耐經(jīng)龉ν炜駷憽F經(jīng)龉活檪€身安危,孤舟遠(yuǎn)渡,軍心自安,而虜師自危,被迫退兵江北,轉(zhuǎn)瞬又遭楓沙湖之慘敗,虜兵倉皇再撤,卻未想平?jīng)龉帽缟瘢瑪財嗥湮病业鹊靡匀谌陲嬀疲敽揎嫓I,全賴平?jīng)龉鄄糯舐裕埰經(jīng)龉芰脊б话荨!?br/>
“良恭客氣。”好話總是悅耳的,徐懷笑著與周良恭遙飲一杯。
“卻有一點,良恭覺得平?jīng)龉龅貌粔蛲咨疲€請平?jīng)龉×脊Э裱圆涣b……”周良恭說道。
“我有所做得不夠妥善?”徐懷不解問道。
“江淮既安,然河淮黎庶猶在胡虜鐵蹄之下苦苦掙扎,無時無刻不盼平?jīng)龉释鯉煻苫幢鄙稀H欢葴缒习短敱延邪朐拢經(jīng)龉珔s遲遲未提渡淮之事,良恭以為平?jīng)龉@事做得不夠妥善。”周良恭說道。
聽周良恭這么說,席間很多人都大感意外,韓圭低聲與史軫、徐武磧耳語:“周家父子還真是妙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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