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拿出手機刪掉了監控的app,另外當著任清歌的面,打電話給師傅,拆掉電梯里的監控,換上其他的。一切行為行云流水。跟他上班時一樣,看不出破綻。但是任清歌清楚,他依舊沒消氣。果不其然,他掛斷電話后就說,“不用怕了,我以后什么都看不到,就算你跟秦淵在電梯里搞起來都可以。”任清歌一時無語。她昨晚沒睡好,本就累,任世昌又出事,她精神壓力大。累得煩躁,她的好脾氣也沒了。“怎么搞?”任清歌故意問,“像昨晚上你對我那樣嗎?”昨晚是哪樣的?欲拒還迎的任清歌,在他身下被弄得說不出話,接吻接得舌頭發腫,情動得控制不住自己,濕了一大片床單。被他逼得什么好話都說了。哥哥,老公,阿危阿危的不斷叫。汗水黏得兩人分不開,依舊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可以嗎?”任清歌逼迫著他,“真的可以嗎霍危?”霍危眼底赤紅。忍耐到了極致。他胸腔激烈地起伏著,如一場可怕的災難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