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可怕,也撬不開他那張嘴。不行,我很在乎,我不準你這樣,你只能是我的。這些話對他來說要命一樣。他只會說,“你非要我給一個答案,有什么意義?”任清歌頭痛,“那你跟我陰陽怪氣干什么,你想睡我,又要管我,不是干凈的朋友又不是純粹的炮友,不矛盾嗎?”霍危喉結滑動,“不是還有第三個選擇?”任清歌冷笑,“談戀愛結婚嗎?霍危,我們到底有沒有結果,你比我清楚吧。”“即使你有辦法解決一切,你的對手你的父母你的親戚也不會讓我好過。”“我沒有娘家仰仗,嫁入豪門就是下火海,日子比做小三還要苦。”“你不舍得我過那樣的生活,我也不會讓自己那樣。”……車內安靜半響。霍危的沉默是默認了任清歌的話。任清歌嘆氣,卻散不開心里的苦澀,“霍危,一步錯步步錯,但根已經種下了,沒法回頭,我們……”她停頓一下,才鼓起勇氣說,“我們是要結束這段關系,還是繼續,全看你。”霍危抿著唇,姿態僵硬地啟動車子。路線往他私人住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