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矯情,這是交易。顧輕延的藥性很重。他做了很久。數不清多少次了。以前他們做這種事的時候,他很溫柔很溫柔的,生怕把她弄疼,她會生氣。而現在,一切都變了。整整一個通宵,沈落感覺都快死在床上了。肝臟像是被無數銀針,拼命地扎著。疼得她縮成一團,眼淚模糊了小臉。可身上的男人還在繼續。她的手指握著他的手臂,指甲死死地掐進他的肉里:“顧輕延,能不能停下?我,我好痛?!?br/>已經整整一晚上了。她不知道是太勞累導致的,還是癌細胞擴散,導致的疼痛。顧輕延冷冷的看了一眼她臉上的淚痕,速度還加快了不少:“怎么?五百萬那么好收?”是啊,五百萬不好收。沈落疼得臉色發白,為了緩解肝臟的疼痛,她手指也更加用力,顧輕延的手臂被掐破了皮:“那請顧總快點,我還有事。”顧輕延臉冷沉得如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