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趕他走了,過河拆橋的女人。他的藥性早就過了,可他也不知為什么,要了她一次,就還想一次。反反復復,永不知足。可能是一年時間太長了。這次有借口碰她,下次他就沒借口了吧。顧輕延看她那副死人臉,所有的興致瞬間煙消云散。沒有絲毫留戀地退出,翻身坐起,起身去了浴室。浴室的水花聲,如雷點般密集地砸在地面。沈落吃力地從床上爬下來,她手提包不見了。遺落在哪里去了,她也不知道。止疼藥在手提包里面啊。沈落疼得蜷縮在一起,站都站不起來。嗚嗚的,崩潰大哭。哭聲淹沒在浴室的水花聲中,顯得平淡無奇。十幾分鐘后。浴室門被打開。圍著浴袍的男人長身玉立,從浴室里出來,穿著一雙灰色拖鞋了,給劉特助打了個電話,簡短地吩咐了兩句。他剛走進套房,就看到沈落蜷縮在地毯上,身體一抽一抽的,嗚嗚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