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賀遍體鱗傷,可心中的絕望比身上的疼痛更讓他難受。 他跪在外面,回想著自己的經歷,不禁痛哭起來。 他一直跪到了午時,可洪家無人搭理,只能回去。 回到賈家,鴻雁見他渾身狼藉,臉上有清淤,就驚呼道:“誰動的手?” 杜賀強笑道:“是某自己摔的。” 宋不出搖頭,“不像。” 這些底層人不是傻白甜,經常看到有人被揍,自然知道傷痕不同。 杜賀苦笑,隨即去換衣裳。 下午,賈家兩兄弟回來了,楊德利在嘀咕今日核查的結果,好像還不錯,沒找到錯漏。 賈平安掃了一眼,發現杜賀站的比較遠。 他的視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杜賀臉上的傷痕。 “誰動的手?” 杜賀是賈家人,被人打了,往小了說是給老賈家沒臉,往大了說就是打賈平安的臉。 所謂打狗要看主人,雖然話糙,但在唐朝就是這個理。 杜賀笑道:“某今日和人口角,打了一架。” 賈平安嗯了一聲。 晚些他洗漱準備睡覺,鴻雁在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