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進來,鴻雁按理該出去了,但卻磨磨蹭蹭的。 這是啥意思? 難道又是一個想吞了老夫的? 賈平安問道:“還有事?” 鴻雁低聲道:“郎君,杜管事今日渾身都是腳印……” 這就不只是口角。 而是被圍毆的模樣。 這等事主家是一定要管的,否則仆役在外惹出禍事來,你還得出手收場。 第二天早上,賈平安吃著早飯,突然問道:“杜賀,你昨夜被打究竟是何事?” 杜賀一怔,賈平安放下筷子,“不肯說,那便出去。” 不老實的仆役,他不會用。 杜賀的嘴唇動了幾下,“郎君,某原先為官,也有妻兒……” “他們如今在長陵候家中為奴,某去求贖買……” “知道了。”賈平安拿起筷子繼續吃。 杜賀低頭退了回去。 這等事賈家沒有義務處置,所以他沒有絲毫不滿。 晚些賈平安去了百騎。 “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