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朝了。”王琦笑的很是古怪,“最多一年,褚相就能成為宰相。” 這話極為自信。 陳二娘說道:“會不會太得意了些?” 她想起了上次灌賈師傅酒的時候,賈師傅說的一番話,其中一句印象深刻:天黃有雨,人狂有禍。 小圈子此時已經(jīng)是巔峰了,再進(jìn)一步…… 皇帝必然不安之極。 “人生不得意,那活著作甚?”周醒瞇眼看著她,眼中多了別的東西。 王琦冷冷的道:“這算什么得意?前隋時,煬帝都只能低頭。后來他不肯,于是身死國滅。” 陳二娘抬頭,“可皇帝還年輕。” “年輕才好。”周醒覺得這個女人什么都不懂,“年輕了才好壓制。” 天氣熱,陳二娘穿著單薄,王琦看了一眼底線,突然呼吸急促,面色潮紅,“柴令武和房遺愛都要盯著,陳二娘去。” “是。” 陳二娘起身出去。 賈師傅說過:當(dāng)一個團(tuán)體把國家視為自己予取予求的獵物時,要么顛覆它,要么就等著被它一巴掌拍死,再無第三條路可走。 “人狂有禍!” 陳二娘抬頭看著藍(lán)天,有些焦躁。 柴令武最近深居簡出,不過客人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