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王如何說?” 柴令武跪坐在上方,巴陵在下首。 房遺愛身材魁梧,一臉得意的道:“荊王說手把日月。” 當年荊王曾夢到自己手把日月,頓時就牛筆了,先帝在時他只是當做玩笑,可現(xiàn)在野心漸漸勃發(fā)。 柴令武笑道:“日月在手,可為帝王。” 巴陵面色微紅,“誰可為大將?” “薛萬徹。”房遺愛很是篤定的道:“薛萬徹經(jīng)常尋某發(fā)牢騷,鼓動幾下,他定然就心動了。” 這個蠢貨! 柴令武淡淡的道:“荊王的女兒是你的弟媳,此事你要著緊,告訴荊王,要鎮(zhèn)定。” 外面,化妝成婦人的陳二娘看到房遺愛出來,不禁想起了賈平安。 “跟著他。” 回過頭,陳二娘漫無目的的去了平康坊。 “是賈平安。”身邊的男子咬牙切齒的道:“真想弄死他。” 賈平安就在前方,身邊是許敬宗。 “褚遂良是吏部尚書,老夫是禮部尚書,老夫在想,晚些就給他接風洗塵。” 賈平安覺得老許越發(fā)的精神了,連這等想法都有。 這多半是我的熏陶。 “老夫定然能讓他灰頭土臉。”老許洋洋得意的道:“讓他知曉什么叫做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