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搖頭,“我只是質疑你對國相的態度。” 外面傳來了許敬宗的聲音,“在這里,他就是大唐。” 使者在外就代表著國家! 將領看了那利一眼,那利笑道:“他太過莽撞了些,回去我定然責罰。” 賈平安說道:“你能決定大唐的行止嗎?” 這是一口大黑鍋,嗖的一下就沖著那利飛來。 那利不敢接,起身道:“不敢。” “那你說這些做什么?”賈平安指著將領說道:“重責十杖!” 那將領怒吼,兩個百騎過去,他反抗了一下。 砰砰砰砰砰砰! 晚些,被打暈過去的將領被綁在長凳上,兩個百騎興高采烈的在狠抽。 那利已經恢復了平靜,微笑道:“是該責罰一番才好,多謝武陽侯。” 既然已經成了既定事實,那么唾面自干也是一種策略。 呯! 木棍打斷了。 那利回頭,就看到將領的腦袋用力抬起,然后無力垂落…… “你!” 他回身看著賈平安,深吸一口氣,“我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