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東進來,“武陽侯,此人不禁打,才五棍就被打死了。” 許敬宗冷著臉,“果然是不禁打。不過你等失了分寸,回頭一人十杖。” “是!” 可這十杖誰能保證存在? 使團關門,內部什么情況外界都不得而知。 也就是說,許敬宗一番話就把百騎打死人的事兒抹過去了。 那利深吸一口氣,微笑道:“多謝許尚書。” 賈平安冷著臉,“先前的話你卻并未回答,你為何私通阿史那氏?” “沒有的事!” 這是那利早就準備好的對策,矢口否認。 你要說有人證,抱歉,那些都是污蔑,我依舊是那個為了龜茲嘔心瀝血的國相。 你們能如何? 他看了賈平安一眼,準備回去就做好各方安排,務必要把此次危機消磨掉。 賈平安看著他,突然說道:“我們會調查此事,若是私通……” 他沒說話,但卻握住了刀柄。 那利微笑,“如此,我便回去了。” 許敬宗看著他出去,轉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