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能如何做? 李墉思考著李瑕的處事作風,心頭突然跳出一個念頭……殺了忠王? 不行。 一旦殺忠王,官家都不用猜便知兇手是誰,李家更是逃不脫被滅門抄家旳命運。 順著這思路繼續往后一推算,李墉忽然感到一陣心悸…… 其后,又搖了搖頭。 這是最不可能的結果,李瑕承擔不起后患,且沒有那個實力。 并非是說沒有做那件事的實力,而是沒有收拾局面的實力,完全沒有。 …… 李墉抬起頭,看向吳潛,張了張嘴。 吳潛低聲道:“想明白了?故而,我很惶恐……” ~~ “大帥,我們停在市泊司的船要不要去看一下?” 劉金鎖四下回望了一眼,見西湖浩渺,周圍沒有旁人,便如此問了一句。 李瑕道:“你太在意那些船了,我說過,你不要慌。” “我可沒慌。”劉金鎖道:“我是覺得,那些東西……” 他撓了撓頭,不知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