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該說什么。亦凝說,“為什么都怪你呢?你也是受害者啊。施小姐,你還好嗎“挺好“你就是硬撐亦凝嘆息,“其實,昨天早上,我把跟你有關(guān)的所有新聞報道,都拿去靳安的房間里了,他房間里沒開燈,很黑。我放下,就走了……”亦凝低聲,“我猜,他會看的。今天下午兩點多的時候,他就從房間里出來了,胡子也刮干凈了,一聲不吭出了門,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她說,“施小姐,我很喜歡你那張從窗口探身親吻一個孩子的照片,我把那張報紙的大照片放在最上面,他該是看過了我輕聲,“亦凝,這么做沒有意義,我這輩子不會再跟任何一個男人發(fā)生感情糾葛,我也沒資格。但是亦凝,你很美好,在最美好的年紀遇上值得愛的男人,這份情動是世間最驚艷珍貴的事情,我會默默祝福你們,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