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我只是一個無名無姓的老太婆而已。幫里的孩子們喜歡叫我‘老祖母’。”

    她啜飲了一口溫牛奶，慈祥地笑著說道。

    艾德低垂的眼眉不由得抬起來看了一眼。根據(jù)神調(diào)局掌握的資料，樵漁幫的幕后掌控者正是一名被稱之為‘老祖母’的人。

    樵漁幫的最高層人物親自見我？艾德心中已經(jīng)大致猜到對方的意圖，但他還是繼續(xù)問了下去：

    “你們對弗蘭克做了什么？”

    “送他去了該去的地方。既然他選擇了背叛，就必須承受代價——背叛是我們的生存之道，但這不代表樵漁幫會容忍背叛。”

    “剛剛襲擊我的弗蘭克又是誰？”

    “他是一名……‘蛻膚者’，『面紗』秘文賦予了他偽裝的能力。”

    『面紗』秘文……又是一種黑魔法。

    “既然您已經(jīng)知道我是臥底了，為什么不在碼頭時就動手，而是一直等到現(xiàn)在？”

    “我希望你能將這出戲繼續(xù)演下去。其實安德羅對此事并不知情，畢竟一臺好戲不應(yīng)該有太多演員。”

    “您希望我做雙重間諜。”艾德?lián)芘⑴Ｄ痰牟ＡП瑓s并沒有去喝。

    “只是一個小建議而已。無論拒絕或者答應(yīng)，你都可以毫發(fā)無損地離開這里。”

    “當真？”他十分懷疑。

    既然對方能把弗蘭克剝了皮做成血肉蜂巢，自然也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

    “當然，但為什么不考慮一下呢？這個提議對你有益無害，而且，你妹妹也在我這里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