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旦跑出去,就等于地主全都裸露在外面。那些大地主就只能先去找官府聯手。廣濟寺。但見一間大廂房內,坐著十余人,個個都是大腹便便,錦衣華服。他們全都是河中府有頭有臉的大地主,大財主。“這自主申報簡直如同兒戲,我已經派人去試過,那皇家警察根本就不問,只看你出示的地契,地契上標多少,他們就收多少稅。”“我在警署里面也識得一些人,他們都說從未見過這般輕松的收稅法,警署是收多少,就往上報多少。”“肯定沒有這么簡單,要只是如此,官府還能收得上稅么?這里面定有陰謀。”“韋通判,你可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討論至此,眾人不禁看向坐在正上方的韋應方。韋應方正端著杯子,似沉浸在香茗之中,見眾人看過來,緩緩放下茶杯,道:“關于這自主申報,我早已經打聽清楚,并非陰謀,而是陽謀。”“陽謀?”眾人為之一愣。“正是。”韋應方道:“你們興許都還不知道,自主申報誕生于免役稅,曾在汴梁城執行過,并且取得巨大的成功,繳納上百貫的大地主,都不在話下。”“上百貫?”眾人不由得猛抽一口冷氣。一個名叫柳長青大地主道:“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