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裳：？

    她只是不想說話，一個(gè)個(gè)當(dāng)她腦殼壞了嗎？

    她回身趴在桌上用炭枝寫：“八十九歲高壽。”展示給他?看。

    蕭挽風(fēng)：“……”

    “別淘氣。”他?握著她的?手追問：“十四歲，還是十九歲？再?寫一句。”

    他?用的?是左手。昨夜右肩胛被?她咬得血肉模糊，右手使不上勁。

    謝明裳瞥了眼他?肩頭裹傷的?紗布，從賭氣寫下的?“八十九歲高壽”六個(gè)字里，圈出“十九”。

    蕭挽風(fēng)盯著紙上圈出的?“十九”。

    她自稱十九歲。

    記起了族中代代相傳的?正骨撥筋手法，又記得關(guān)外母親的?臉……她可還記得京城的?五年？

    正思忖時(shí)，謝明裳跑去窗邊，又寫下一行字，展示給他?看。

    【嫂嫂停靈幾天了？我要?回家祭奠嫂嫂。】

    不再?對話后，謝明裳行動反倒更干脆。扔個(gè)紙團(tuán)，抬腳就走。

    蕭挽風(fēng)皺了下眉，站起身來。已走去門外的?小娘子卻又回返，繼續(xù)寫紙條。

    【你腿腳未好，歇著。我自己?去。】

    顧沛震驚地旁觀全程：“娘子如今醒神了還是沒醒神？她回謝家……無事么？”

    誰知道。

    蕭挽風(fēng)吩咐：“寸步不離地跟著。她有什么要?求，能?應(yīng)諾的?，一律應(yīng)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