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卻待在后方一動不動,漠視著自己的友軍在城墻上被一批又一批地擊潰。貝倫加爾知道他們是在等待——等待著禁衛軍精疲力竭的一刻。那時,禁衛軍的血,就會成為他們胸前最榮耀的功勛。 “將軍!”一聲倉促的喊聲響了起來,“敵人已經占領了我們的一段城墻!” “什么?”貝倫加爾大驚失色,“哪一段城墻?” “當地守軍駐守的那一段——他們根本就擋不住蟾蜍武士!” 從上空向下望去,當地的守軍已經被蟾蜍武士殺了個干干凈凈。越來越多的敵軍爬上了被清理出來的城墻,禁衛軍結成盾墻抵擋,但卻不得不節節后退,越來越多的城墻被他們占領,涌上城墻的敵軍,也變得越來越多。 “哐”地一聲,年久失修的城門被敵人的戰象一頭撞了開來。敵人的大軍如潮水一般涌入城門,和阻擋在通道口的幾十名禁衛軍廝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