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歸望著她,好半晌沒有開口說話,須臾他徐徐轉身,雙臂抵在桌案上,半耷拉著腦袋,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你、你沒事吧?”燕綰覺得奇怪,自己與豆豆如何,關他什么事?薄言歸沒吭聲,狠狠閉了閉眼。“我打了燕側妃……”燕綰低低的開口,“你不生氣嗎?”薄言歸揚起頭,長長吐出一口氣,“生氣。”燕綰:“……”想了想,燕綰跪地,一副聽憑處置的模樣,“這件事與旁人無關,是我一人所為,王爺要如何懲罰,燕綰都接受。”人的確是被她打了,這是沒法抵賴的事實。“自今日起,你們母子兩,卯時進練功房,不得有誤!”薄言歸居高臨下的開口。燕綰行禮,“是!”下一刻,燕綰驟然清醒,“等會等會?”練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