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翻重造,當然是不可能的事兒。 陳宗辭笑了一笑,“好啊,你請施工隊來推。” “切,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到時候真推了,讓我賠人。” “你想多了。這以后是我們的家,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林序秋氣不順,腦殼又疼,懶得跟他吵,扭頭就走,一邊走一邊說:“裝修我不管,別找我。” 周稚京原以為陳宗辭會追上去,但他沒有。 反而悠閑的在周稚京坐過的地方坐下來,就那一處是干凈的。 他吩咐:“裝修過程中所有問題,都找她。” “是。” 這里的蚊蟲確實有些多,才這么一會的功夫,周稚京腳踝上就被咬了好幾個蚊子包,下顎線上都冒出來一個蚊子餅。 但周稚京不是林序秋,她可以發脾氣扭頭走人,周稚京只能待在這里,等老板發話。 吹過來的風都是熱的。 周稚京身上很快就出了一層薄薄的汗,額頭上黏住了三兩根發絲,細小的汗珠從她的鬢角處滾落下來,在衣服上留下一點印記。 天氣的熱,與內心的燥熱,夾擊了她。 不知道為什么內心會燥熱。 就這么無端端的,在某人的注視下,突然就燥熱起來。 陳宗辭:“現在有需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