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抬眼,迎上他的目光。 他背后是波光粼粼的水面,陽光照在他頭上,他竟比那陽光還要刺眼,火熱。 燒進了周稚京的心里。 …… 逼仄的車廂,讓兩個人更加的緊密。 周稚京從無這樣的體驗,她眼睛盯著陳宗辭脖頸上的一滴汗液,它慢吞吞的滾動,順著肌理線條,在他的鎖骨上滯留了幾秒。 因劇烈的擺動,突然滴落,砸在她胸口,滾燙的,在她皮膚上落下火種。 外頭是青天白日,車內是不可告人的辛秘。 下午,周稚京沒回公司。 陳宗辭推了飯局,帶著周稚京回楓林綠都,讓她做飯。 周稚京在廚房里搗鼓了半天,燒了個黑乎乎的東西出來。 陳宗辭諷道:“你這樣,怎么嫁入豪門?” 周稚京擦了擦鼻梁上的汗,說:“點外賣吧?” “你請客?” “我請客。” 周稚京曾想過學廚,還報了班,但她受不了三五不時暴起來的油,在她皮膚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子,改學了烘焙。 陳宗辭:“你請客就去外面吃。” 周稚京背對著他嘆氣,為自己扁扁的荷包發愁。 出門的時候,周稚京收到了桑晚發來的照片。 照片里,是江津浩和他的姘頭。